“掌柜的,不对劲,非常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伯爵府的三少爷非常厚待韩平,还给予了客卿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在韩平家,三少爷一会叫一会笑,诡谲得很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猜韩平手里应该真有不得了的武器,是不是得通报给六爷一声?”

    六陈铺里,林爱馍又在汇报了。

    本地的花舌子蔡久思一脸的不耐烦,八坨子山那是大绺子,各种路子都蹚出来了。

    什么样的秧子没见过?

    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?

    和官兵都打得有来有回,会怕区区一个韩平?

    “不得了的武器?你说说,他能有啥不得了的武器?”

    “你说啊!别不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,他是不是一个人去?是吧?”

    “他一个人,能是六爷的对手?”

    蔡久思想得通透,送赎金的,只能是一人,不管韩平想法有多花,他能翻起什么风浪?

    他有武器,到时候搜身不得了。

    从来他都是谨慎的人,但他是觉得,这个林爱馍,根本就是偷奸耍滑呢,想多要点钱,就各种捕风捉影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道理是好像是这样没错,但是那韩平他可是弄了很多墙根土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家还传出奇怪的味道,一会甜甜的,一会辣辣的。”

    太古怪了,林爱馍说不出哪里有问题,他只是确定有问题,蔡久思摸出两枚铜钱,扔在了地上:

    “够了够了,你自己想说什么,你自己都不知道吧?”

    “墙根土咋啦?就不准笨人有个笨想法?韩平才多大?谢翼圣才多大?两个毛孩子,你就多余担心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肉票的家属还不死心,这样,你把这上面的内容,给宣传出去。哼,我吓不死他们。”